白唐就是怕她“走火入魔”,才没有告诉她。
“司俊风,你也这么想吗?”祁父问。
“什么东西?”
他睡着了。
杨婶使劲点头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,但他在别墅里乱跑,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……”
“别看我,这是保姆罗婶的手艺。”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司俊风眸光一沉,他知道她说的是谁。
祁雪纯发现一件事,他虽然还算聪明,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“没错,”他勾唇轻笑,“男人都是骗子。”
车子往学校疾驰而去,一路上祁雪纯都没说话,而是严肃的盯着司俊风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听说你在装修新房?带我去看看。”
她不由撇嘴,原来爸爸在家里啊。
“我们已经联合那名员工老家的同行联合办案,目前是全力寻找失踪员工的下落。”阿斯回答。